我面无表情的坐在车里棋牌游戏网站,暴雨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,发出巨大的声音。
天阴的厉害,窗户上趴着一层水雾,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外面。
不过,他说的对,下雨天,是打牌天,喝酒天,睡觉天,反正不是上班天。
我经常用这个理由阻止拖延症的治疗。
张总从来不和外人打麻将,就喜欢到我家和我打,打之前让我弄套四菜一汤,备好半斤小酒,然后吃饱喝足再干我。
每次都是固定的四个人,我、张总、我媳妇、张总媳妇。
打起来特别痛苦,媳妇点炮不能胡,别人不给我点炮,我点炮媳妇胡了。
上车就开始,一个领导坐前面,两个小时车程,歪着身子撅着腚。
我看着难受,说:一会服务区歇会吧。
我最大的弱点是不能长时间战斗,打的时间越长,输的可能越大。
身上一共就六百块钱,十块钱一把,炮儿不封顶,还带反踹,坚持不了多久。
很多人说我打牌好,我从不敢承认,自己什么水平,心里最清楚。
我打牌,从来不算牌,麻将不算,斗地主也不算,最多算算俩王出没出。
真没说瞎话。
打麻将,海里一片的时候,摸张熟张,就是不打,拆非听也不打,自摸活该,那是命。
我也说不上为什么,就是感觉打出去要放炮,这种情况十次能中七次。
斗地主,还用记牌?划拉划拉不就完了。
有时候也想装逼,地主把三张牌翻开,我会说:哦,梅花4,方块10,黑桃J。
澳门一名年约50岁的内地男赌客近日被一名新相识的酒吧女侍应盗窃所骗,女方设局美人计声称可陪赌和陪酒店房过夜,当二人在酒店房内「翻云覆雨」共渡一宵后,酒吧女趁机施展「褪虾笼」偷走约91,000港元现金。司警调查后锁定涉案的34岁吴姓女外雇身份,并于本月2日趁她离境时将其拘捕归案。
澳门财政局公布特区政府中央账目,今年一至六月,公共财政收入490.43亿元,当中幸运博彩税收为196.4亿,按年跌9.8%;经常收入262.89亿元,较去年同期减近2.2%。
然后高深莫测的不说话,时不时翻着白眼看地主,胆子小的心里突突,琢磨这孙子连花色都记,下次TMD再不和他玩了。
从此再不记牌,对斗地主这个游戏也越来越不喜欢,尤其是碰见真正的高手,把你手里最后剩的三张牌说中两张的时候,我觉得小时候没参加心法速算班,是人生最大的遗憾。
仔细想想,挺有意思,打麻将和斗地主,两个动词用的特别妙。
一个打,一个斗,文雅的活动,字面上却能读出暴力的味道。
不但形象,而且耐人寻味。
麻将表面上是各自为战,骨子里每个人都在算计别人。
八饼杠了,九饼一直不出来,肯定有人等着碰,没准还是杠,胡了也不是没有可能,万一是七对呢,豪七怎么办,超豪七我能不能砸罐,超超豪七要不要晒朋友圈……摸一个孤九饼琢磨半个小时,最后决定捏死,我不胡,你也别想舒服。
于是,聪明的中国人发明了“新式棋牌室”。
点炮不能胡,只能自摸,没有风头,全是饼条万,红中是混儿,啥都能当,一把牌快则几秒,慢则两分,胡了还能翻四张手牌,只要带三五九,每张牌再加一倍的钱。
看着一把十块,没庄没番,玩的不大,实际上一把最少输二十,速度更快,而且把把见钱。
地主多摸牌,要和手里的牌配,散了或者关键牌没上来,死;农民一方要人和人配,俩人心思如果不一致,没有主攻方向,各走各的,也是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