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,唐代有个名叫张遂的才子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和尚,取法名“一行”真人黑白棋游戏,公元722年,一行为唐太宗创制了一种娱乐游戏——叶子戏,深受王公嫔妃的喜爱。
澳缅友好协会至今成立近五年来,积极推展澳缅经贸、民生、教育、社会、旅游、文化等多方面工作,有许多成功案例可供特区政府参考。
后来叶子戏几经发展,到明代演变成“马吊牌”,由四十叶纸牌组成,分为十字、万字、索字和文钱四类。清代,“马吊牌”成型为现代意义的麻将,主要有筒、条、万,还增加了东、南、西、北、中、发、白等,牌质也由纸牌过渡到硬质牌,其花样繁多,打法各一,打牌的人也从上层发展到民间,成为一种大众娱乐项目。
麻将历史渊源,流传甚广,凡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麻将,堪称“国粹”,一行实在可以告慰苍生。
四川人打麻将在全国是出了名的,于是麻将又叫“川麻”,进而演化成各地不同的打法和称谓。
君不见,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城市,平常时间在街头巷尾、竹林小院、商家店铺三五成堆搓麻将的不在少数,通宵达旦,乐此不疲的人也大有人在。
双休日,就我所在的城市来说,公园、广场等地方打麻将的人常人满为患。
茶余饭后,你耳朵里听得最多的是某某赢了多少,某某输了多少,什么张子打错了,本来该胡什么张子之类的话,真不知除了麻将还能不能找些别的事来谈。
客观上讲,麻将本身具有较高的娱乐性和益智性,可以锻炼人们分析、判断、处理问题的能力,为此,国家体育总局出台了《中国麻将竞赛规则》,将玩麻将框定在“斗智力、讲谋略、比速度”的文明范围内,笔者就曾经打麻将,和高手过招,几张牌下来,对方就知道你手中有什么牌,下了叫没有,要胡哪张,什么时候喂牌,什么时候撒牌给别人碰,下了叫却不能胡张,打得你浑身冒汗。
麻将通俗易懂,只要懂得一些简单的数字排列,看别人打上两盘,三、五分钟就可以上桌与人切磋切磋,于是,麻将就成为了某些人首选的博彩工具。
什么是博彩呢?《辞海》定义是“用财物作注比输赢”。
现在的人往往把约人打麻将说成娱乐,说成喝茶,真正叫挂羊头卖狗肉。
有的人赌得大,输赢动辄成千上万,企图一夜之间抱回个“金娃娃”;有的人赌得小,赌注几角几元不等,或为了挣几个小菜钱,捡一笔外快,也许皮鞋、衣服、化妆品等平时舍不得买的就到手了。
很多人打麻将都经历过从纯粹的娱乐到略有表示,从略有表示到大赌豪赌的阶段。
赢了钱感觉来得容易,于是还想再赢;输了钱心尤不甘,总想捞回来。
输凶了,诅咒发誓不打麻将,可别人一约又按捺不住,把说过的话抛到九霄云外。
大概一个牌技再差的人也总有几盘做成大牌的机会,手气顺的时候也会赢钱,这纯粹是侥幸心理在作怪。
除了侥幸心理,还有一种摸麻将带来的心理满足,君不见,这里想吊一筒,正好自摸一筒,手指的指纹与一筒的圈慢慢擦过,真比饮下美酒还要快乐,牌虽未看见,心里有数,然后翻开,验明正身,确是一筒,大叫一声“自摸!”做新郎官也不过如此。
有一句话可以诠释赌徒心理,“人生难得几回搏”,搏个天昏地暗,搏个盆满钵满。
此外,有一部分人靠打小麻将来消磨时光,一部分人打麻将出于一种从众心理——别人都打,你不打似乎就减少了许多人际交往的机会,好像你属于另类人物,于是,别人一邀约,就抛不开人情世故自觉不自觉地坐上去搓上几圈。
自控力强的人往往可以抽身而退,自控力不强的逐渐发展成资深麻民。
其实,经常赢别人钱的人,别人会疏远他;别人经常赢你的钱,你也会疏远别人。
靠打麻将是围不拢人的,最终只是把自己围在方城之中。
打麻将会消磨人的意志,激发人们心灵深处一些丑恶的东西,君不见,好友反目,大打出手之人也有之;妻子蒙羞,愤而离家出走之人有之;输了钱就去偷去抢去骗有之;挪用公款走上了不归路之人有之……笔者是一名机关干部,也亲见或亲闻有些领导干部号召下属机关人员聚赌,名为娱乐,实为借机敛财,麻将成了变相受贿的遮羞布、挡箭牌,滋生了社会腐败和不良现象。
老舍先生在自传中曾回忆他年轻时沉迷麻将,在一场大病后头发全部掉光,从此痛下决心并戒掉种种不良嗜好而终成为一代文豪的经历。
不打麻将,我们并不会失去什么,也许我们每个人究其一生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,但至少说我们拥有的是一个健康真实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