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谨连胡了几把牌,得意洋洋的唱起了京剧:“想当初,老子地队伍,才开拔,只有那十几个人来,七八条枪……”棋牌游戏大厅
安德海输了不少,脸色难看,忍不住骂道:“就你还‘想当初’,你省省吧,你当初不还是被砍了头?”
刘谨连连摇头:“那可不一样,不关怎么说,咱家当初也是权势滔天的。
”
“你得了吧,在座的几位那个不是怎的?就你一个人了不起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你知道现在有个棋牌游戏吧,什么?你不知道棋牌是什么?我靠,叫你要经常学习的,这下傻B了吧,咱家估计人家说个‘LZ’,你都不知道人家在骂你‘楼猪’呢。
”
刘谨咽了口唾沫星子,继续喷道:“这个棋牌游戏呐,上面有很多人正天的喊叫什么‘民主!自由!’一群小屁孩,不知道得了米国什么好处了,正天在喊叫要学习米国‘三权分立’,那是个狗屁,什么三权分立,你问问魏公公,咱们大明朝的时候的锦衣卫、内廷两厂、外廷朝野不就是三权分立么,刚好是‘行政、立法、司法’三权。
”
李莲英插话道:“刘公公,不能吧,你们那一套太监的东西早就被扔到垃圾堆了,怎么又被人拣出来了,这拣垃圾的可没什么水准。
咱家到现在还记得魏公公的‘连升三级’呢,千古难得的笑话啊,哈哈哈哈。
”
“可不是咋的,都是咱们玩剩下的玩意儿了,这些人还拿出来显眼,要玩也可以,先要把底下那‘话儿’阉了那才叫专业,不然都是业余的。
”
安德海大笑:“什么专业的业余的,你够专业了?你自己都承认‘三权分立’那一套都是垃圾堆的东西了,现在还有什么不服气的?”
李莲英嘿嘿笑笑:“刘公公,你也莫要生气,如今在铁血喊叫要‘三权分立’的那些人呐,照我说呀,不管是学习西方和米国,还是拣你们的破烂,那都和咱们一样,‘去了势的太监,长不了’。
”
魏忠贤可能是冥币输的多了,气的直哼哼:“照咱家看,不是有古话‘祸害成千年’么,你说的可不一定。
”
刘谨:“魏公公,话可不能这么说,你是不知道,那些个梁上的跳蚤现在就混的很是不如意,咱家看现在那个棋牌上那些跳蚤一出来,到处都是板儿砖拍的,杂家还见过有人要人肉搜索那些跳蚤的,其实也不是我说,那些个跳蚤,你上那找去,随便往那个畜生身上一钻就不见了,更不要说出来见人了,不然的话咱家俩打个赌,谁要是输了,谁就出去大喊三声‘我们要民主!我们要自由!’魏公公你马上可以被淹没到人民群众的海洋里。
”
安德海目瞪口呆,“我**,这么无耻!虚伪!肮脏!下流的话你都说的出来,呕……¥%•#……¥%……—¥%%—*…%*%*•!……*((*(%……—”
魏忠贤脸色铁青,真气连走八百四十个大周天,九百六十个小周天,脑袋上白雾蒸腾,手掌通红,对着刘谨抬起了手掌:“妈的,你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,赢了钱还想叫咱家出去找死,你TMD太阴险了,咱家要是咯屁了,看你还赢谁的钱。
要咱家出去喊可以,看见咱家这三十九重的铁沙掌没?就给你来个八十五招的连环腿踢死你,反正喊了咱家也没脸见人了,大家同归于尽!”
李莲英轻轻的拍着安德海的背,给他顺着气,“小安子同志还是比较年轻,你看人家米国历届总统,都在不停把这些谎言挂在嘴上,不是一点事也没有么,你还是需要锻炼,要多听多看,提高自身抵抗力,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。
”
刘谨连忙起身安抚魏忠贤,“魏公公,咱家没有那个意思,没有那个意思的,你看看,在这个世界上,喊叫‘自由、民主’的很多,但都是有很大不同的。
那‘民主、自由’本来就是大家的终极目标,不过咱家今天着重说的是米国极力想别人宣传的那一套不是个东西。
其实你们别看米国嚎叫的响亮,那都是给别人下套呢,咱看看那些所谓的‘西方民主、自由’的国家,都成什么样子了,科所沃、阿富汗、巴印等等,尤其是中东,那就是一锅粥。
”